三毛的最后一封信 第一部分 最痛的伤痕——荷西之死
时间:2019/6/29 0:03:59 来源:我爱写信
一 封信作 文网为 大家 提供三毛的最后一封信 第一部分 最痛的伤痕——荷西之死
1966年,三毛在圣诞节前夕到她父亲友人西班牙马德里老华侨徐耀明的家里做客。刚好西班牙的风俗在圣诞节午夜凌晨零点之际,每个人都要跑到门外向楼上楼下的邻居路人贺节,还要拥抱自己第一个遇到的异性。三毛与荷西就是这样,在三毛从徐家冲出门,恰好住在楼上的荷西也冲下楼之际,两人于楼梯间巧遇──一位是美丽大方的东方女子,一位是翩翩俊秀的拉丁男孩,彼此惊见眼前如同童话故事般的邂逅相遇,也依俗腼腆地彼此祝福拥抱。这一抱就注定了今生两人奇妙的姻缘,也为三毛未来屡创的文学高峰铺陈了最初浪漫动人的伏笔。
后来,三毛虽然因为书院同学嘲笑楼外树下老是逃学来等她的荷西像她的“表弟”而决定分开,一晃就是6年,但是她始终没有忘记荷西在马德里难得出现的大雪天中,一面含泪倒着走下斜坡,一面又听话不再来纠缠她而挥手微笑反复说着“Adios!Echo!(再见!三毛!)”的情景。
荷西与三毛分开6年后,三毛曾一度回到台湾,却在结束一段失意的感情后,又返抵西班牙。马德里的朋友为了让三毛惊喜而要她闭上眼睛在房里等待,直到一双健壮成熟男子的手臂环绕住她的腰、大大的胡子像“希腊海神”一样贴近她的脸,他们双双狂喜大叫。荷西把她高高抱起,连身裙在斗室里翻飞旋转,一路转到了外面开阔无垠的世界,那就是蔚蓝天空下壮丽的撒哈拉沙漠──荷西知道三毛想去撒哈拉,于是贴心地先到沙漠的德国磷矿场里找了一份工作,在那里安顿好等她去。
后来两人因为西班牙疲于应付老是要反抗闹独立的“保利萨里奥游击队”,决定放弃那片比西班牙本土还大的非洲西属撒哈拉领地。于是三毛与荷西在大时代的风云变色下,1975年随着当地西班牙政府从撒哈拉属地撤军,迁往外海的西属加纳利群岛。
接下来两人在加纳利时期的生活里,三毛与荷西还是充满爱:她会在北欧人住的高级小区里跟荷西爬墙去照顾溃烂等死的瑞典老人,关心接济日本流浪小贩的摊子,后悔没有帮助一个向她讨钱买船票的中年人,慷慨捧场买了一套年轻推销员生平售出的第一份百科全书……但是这一切都不如三毛接到丈夫荷西死讯的噩耗,匆匆奔去认尸的那一幕令人锥心刺骨地动容。
三毛赶抵停尸间时,荷西冰冷的尸体突然七孔流血……三毛伤心欲绝地在葬礼上用自己的双手挖着墓园的泥土,泪眼目送此生最心爱的男人竟然在邂逅到分别6年后重逢,却只有短短共度了6年从相恋到恩爱夫妻的婚姻生活,就得依西班牙民俗在自己的名片上,为这个28岁英年早逝的丈夫挂上“某某未亡人”的头衔。他们两人相识历经两个“6”年后荷西死,此后又度过了另外两个“6”年后三毛死。看来也许真算是巧合,“6”对三毛来说确实是一个最教人心痛的数字,难怪她会把自己创作的电影剧情在第66场戏排成男女主角的生离死别,又把给我的最后一封信夹藏在同样的这一页,交给了我。
思绪翻搅在层层叠叠混乱又有序的画面里,迷迷蒙蒙、若即若离──三毛第一次圣诞夜里邂逅的俊美男孩,接着是那个男孩在雪中道别的音容,两相交叠的情景如海浪袭岸反复冲击心头。12年后竟然变成了躺在她眼前的这一具男人的尸体,连一句“Adios!Echo!(再见!三毛!)”都不能说,只能用眼、鼻、耳、口滚冒出来的鲜血尽向爱妻进行最后一次无言的倾吐。
这道最痛的伤痕从此烙印在三毛的身上,对比起三毛其他48年的生命里,曾经前前后后承受过的每一道伤口而言,都要来得深、来得久、来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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